在这个世界的深处,不断有痛苦的哀嚎发出,它们长的很扭曲,脸已经面目全非。有个无主冤魂呻吟着:“主啊!来看看吧,这个世界已经死透了,您什么时候才能现身于此?主啊!来看看吧,这些无主的亡魂什么时候才能回家?”可惜,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,但他仍旧每天坚持着。
听说他生前是个税收官,因为国王要征税,这令他不得不做。国王的这些税收可压得老百姓们够呛的,因此税收官也成为了从犯,被老百姓当作枪靶子泄愤。也许某一天他的真诚能给他带来一些运气。
森看着这地牢墙壁上的话也难免心生怜悯,但又无可奈何。森看着这些令人惊悚的骸骨和半吊着的尸体没有再往下走去,他也没有勇气再下去了。
回到地面空气不再窒息,晕眩感也随之消失,尽管他不知道那墙壁上的话是谁写的,但他还是决定记录后回去看看。
离开这晦气的地方,森回到了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的闹市——代达罗斯城。其实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位曾经为探索世界而献身的勇士,他手持代达罗斯风暴弓,和怪物们在土地革命中战斗九天九夜,为泰拉子民争取生存空间而献身,最终在他带领下助泰拉子民征服了大半个泰拉瑞亚。
这座城市是一座空岛之城,城市上空和岛下有两个著名大环——Hermes cirque和Arback cirque。这两个环是保证空岛不会因一边超重而倒向另一边。城内到处是传送站,可以在城内随意穿梭,这些装置以传送枪的原理为基础制造。城中每一个区域都是交错重叠而又不失协调的分支,总体的形状很像一棵超级大树。
接着,森通过传送站来到联合大厦门口。刚进去就碰见他曾经的向导和老师——凯文,不过他已经年入古稀,之前受树妖的启发,现在正研究泰拉自然哲学。此时的凯文教授仍旧精神饱满地去迎接森,然后他们在大厦的麦芽酒馆坐了下来,森向酒馆老板——西斯拉克点了两杯麦芽酒。
“你最近有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现象吗?”凯文教授皱了皱眉。
“哈,教授就连休闲时间也不放过,异常的话我想大概只有我家猫天天在我床上挠我的被子了。”森实在想不到最近发生的事有什么异常。
“我说认真的,地牢那边呢?”
“你不说我还差点儿忘了。”
森从战斗服的系统中调出了这天在地牢里发现的壁画给教授看。教授有点惊讶,然后慢慢平静下来想了想:莫非组织这几天这么频繁地前往地牢就是为了这吗?还是地牢深处有什么秘密?
喝完麦芽酒教授拉上森说:“地牢可能不对劲,几周前也有个勘探小队去过地牢,里面有个叫埃文的,不知怎么就失踪了,现在可能快来不及了!”
教授急匆匆地换上战斗服,准备和森前往地牢。森也很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出了城穿过一片森林跨过一条河便到了地牢门口,刚抵达此处就看见有个老者躺在门口奄奄一息,身上千疮百孔。森想:这该不会是新的诅咒出现了吧?森和教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仔细观察,发现原来这就是教授提到的失踪队员——埃文。没想到几周时间,就如此苍颜,而他如今的衣着像极了地牢壁画里的冤魂。突然一股恶臭袭来,森猛然间将要栽倒在地,型号凯文教授一把扶着他,随后顺势打开了他们的空气超净化系统,这才好了许多。教授赶忙拿出树妖给他的净化粉撒满整个地面,这是埃文身上的疮减少了些。
过来一刻钟,埃文试图睁眼,然后张口说话,他喃喃道:“月亮,不要……杀我……”随后再次晕厥过去。森和凯文教授决定先背他回城里,然后他们加紧脚步往城里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