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剑,笔直地靠在椅子上。没有任何波动。
“咚”
铃声过后,门打开了。
“其实你不用敲门的,0009。”
“为什么?这太不礼貌了吧?”
“屋主人那位老人家不会来开的,并且,他什么也不会说的。我们已经跟他失去联系二个月了。”
……
形迷茫着,睁开了铅盖似的眼皮。
他的头面向着窗户,深冬已到,雪挂在枝头,迷迷茫茫地看,其中似乎生出了嫩芽。白茫茫的,如雾般。
眼前犹如水中的倒影,模糊而又脆弱。似乎轻轻一碰,便会扭曲、破碎。
“小子,你……醒了?”微弱的嗓音透过轻柔的空气,传入了大脑。
形从床上吃力地翻过身,鸢坐在一旁,他的脸似乎苍白了一些,突出了眼睛下方的黑眼圈。他正观望着自己。
形挤出一个微笑:“你怎么虚成这样了?你那跟牛一样跑四个小时都不累的活力呢?”
空气仍然寂静着。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形有点尴尬,只好深吸了一口气,再次抛出了一个话题。
“距离你比赛过去了……”鸢终于再次张口了,“两个月?”
“什么?!”形不可置信。
“是的,就是这样,小子。”鸢回复到,“看你似乎没有什么大碍,就告诉你吧。你赢得了那天的比赛!”
鸢说着说着,兴奋了起来,伸出手比划着:“那天你的反击太棒了,小子!刹那之间,一剑入魂,插入他的心脏!”疲劳似乎被忘却了。
“那他什么时候复活?”
“什么?!”鸢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似乎他说的是他要拿神圣手榴弹炸大楼,“你是不是病糊涂了?”
……
又住院了几天,除了全身依旧酸痛,并无大碍,于是,形离开了药味浓郁的地方。
由鸢所说,虽然后面比赛他没有参加,但他至少还拿到一个最末的编号。
*2000
鹅毛般的雪,轻飘飘地落了下来,落在一旁的树上,落在了形回宿舍的路上,落在了头上。
一切是如此无逻辑可言,没有任何规律,却又命中注定,降落到自己应到的归宿。
未来会如何?是身死在此,或回到最初?是打破这无形的墙壁,或甘愿无能为力?
如果天注定着一切,自己会向它低头吗?
无从得知。
想到此,形苦笑了一下,倘若一切命中注定,管顾这些又有何用?自己能做的,只有在自己的新生之中,努力向上。
他的鞋底似乎在发热,路中积雪上留下的每一个脚印,其中都有一两片雪的痕迹。
……
“Nathan,你不会让我失望吧?”
不对哟好像原来就没有,不过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[回复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