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连绵的下了好几天的雨,天空阴沉沉的。
他玩着一只毛毡扎的苹果形饰品,那是从他女儿的衣服上掉下来的:
“你说,在大学期间修两门主课,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朋友正在做题。
“…看个人的努力,你的话或许有点成功概率吧。”
“我?我这辈子就没努力过。”
他有些沉默了,双手还摆弄着,低下头。没多久又补上一句,“我就不知道努力是怎么。”
“…近年、子供たちの基礎学力が低下…”
文可医心,理可医病。偏偏他又是个空想家;便有不可避免地堕入虚无的漩涡。
有几个人来扔垃圾。朋友从练习中抬头,指引他们把垃圾仍在相应的垃圾桶中。那一男两女笑闹着离开了。
“你想学什么?”
朋友问。
他想起一个被胃病折磨的人;一个开朗却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的人。他们的笑颜与痛苦,摘下纱布后腿上血淋淋的伤口;那把天青色的水果刀;没吃完的生马肉刺身,救护车的声音渐行渐远。
他想回答医学和教育学;他一直想,他想……
“没啥,做做梦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