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坐在草地上观望群星散发的微光,少年对着未来侃侃而谈,少女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,脸上带着柔柔的笑。
“那里!我以后会建一座酒馆的!不!应该是房子,我一定会住在这的,这样我就可以每天去往城镇了!”
少女托着下巴,淡蓝色眼眸中泛着若隐若现的光芒,仿佛做着一场本应有的告白,她依旧珍惜现在的静谧,纵使现在一句也没提到过她。
海风吹来咸腥味,少女赤裸着双足踏在白沙上,少年则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。
忽然她停住脚步,趾间塞满了细沙,捻开额间的发丝,望向远处渔船,眼中似有似无含着一丝悲伤。
“你说的未来好远啊……我想不到那么远。”
贫穷的少女自然无法想到这么远,她只在意现在的生活是否能被满足。
少年有些慌张了,伸出手想要解释,但对方没有让懊悔在他的脑中发酵。那俏皮的笑颜在一瞬间绽放而出,海风“呼呼”地声音促成了一场独奏,少年只是痴痴地站在原地,是笑声吗?大抵已经被海风声淹没了吧,少女忽然伸出小手紧紧地牵住少年。
她的手谈不上细嫩,甚至有些干裂枯瘦,或许是海水太过冷冽了吧,夺走了年轻本应有的舒适。
落星划破海上弥漫的雾气,彻底将这片星夜展露,只是一眼,便觉得满足。
少女悠悠然地转过身,看样子她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,沉沉地声音忽然拔高,将那顷刻一瞬的笑颜与星夜彻底烙印进少年的眼中。
“那就带我去看日出吧,我会好好记住的。”
画面越来越模糊,周遭的一切被替换成跳动的血肉,浓厚的血腥味透着肺灌入血液,随时都会坍塌的地底再一次被支持,黑暗,恐惧,未知,一切都充斥在男人的内心。
缓缓的刺痛充斥大脑,低语声弥漫在耳边,旧忆如此美好,却让他陷入了最后的疯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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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舟内炉火烧灼,前行于漆黑沙地上的行舟发出轰隆隆的声音,暗处捆绑着的漆黑布袋散发着与这漆黑沙漠相对立的气息,围坐于炉火的一众开拓者正闭目养神,沙舟下安静地毫无生机,他们都明白待会会遇见什么,这本是一次必死的任务,但总得有人前行。
隐藏在暗处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年轻开拓者骤然睁眼,沉重且急促的呼吸扰乱了这本该死寂的气氛,可周围人却是见怪不怪,高压环境下会如此失态也是正常的,更何况还是一个新人。
“放轻松点,孩子。”
离他最近且最年老的开拓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,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酒壶递给对方,露出一个成年男人应有的稳重。
“喝一点吧,暖暖身子……”
年轻开拓者缓缓接过,恐惧吗?确实,没有谁不害怕死亡,可就是这死寂气氛最是折磨人,他看着年老开拓者,嘴角努努,不知怎么开口,到最后狠狠闷了一口烈酒,辛辣的口感刺激着本该活跃的神经,可也只是能让他静静地等待……
沙海之下,盘旋于渊暗地底的巨大之物疯狂蠕动着……
——
大海包容着群星,海水的起伏深深烙印在过往渔船的灯光中,吞噬礁石的海浪褪去,渔夫们抛出粗绳紧紧地滑系在礁石缝隙,以免被潮流托向远海,甲板上,他们对于今日的收获侃侃而谈。
浓重的烈酒味驱散着鱼腥味,火光在此刻显得尤为可爱,大海总是不讲道理,上下颠簸还未让这些渔夫习惯,船舱内众人忍受着大海带给船只的颠簸,靠在船壁的中年男人点着蜡烛,依靠在随时可能侧翻的桌面,静静地细算出舱内鱼儿地价格。
每一次出海都无异于将生命交给了命运,忍受住它的颠簸,还要去忍受它的戏弄,贩卖鱼干需要经过商人的一再降价,明明辛劳了那么久,把一切都交给了命运,却连家人的温饱都很难解决,每每于此,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的精明都要少上几分,海风所勾勒出的痕迹并未被挂上脸庞,他或许明白,自己必须得去忍受,好让后人彻底离开这片大海。
船体忽然剧烈震动,甲板上值班的水手本应打个瞌睡,结果猛地摔在木桶上,来不及通知,便呆呆地愣在原地。
一海里处,大海通过龙卷与星空对接,数百米高其中隐约有狂鲨飞舞地海浪接踵而至,大雨不再是儿戏,携夹着落星砸入深海,船只也在此刻被裹挟着,彻底成为这片噬人大海的舞伴,被卷入漩涡中心……
来自大海的哀鸣骤然响起,墨绿色身躯游行于海面之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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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小的火光被点起,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间断的鼓掌声回荡在矮小的棚子里,男人用枯木枝代替蜡烛,纵使枯木枝已经快到底,他依旧紧紧捏着,任由火焰灼烧自己的手指,脸上强撑起的笑容中含着愧疚。
男人买不起蛋糕,却没有忘记女孩的生日,这个特殊的日子,用能给的方式去守护孩子最后的童真,女孩似乎也并不在意,只是一个劲地鼓掌,知足地笑着,因为,她也只能去笑了……
男人不想要女孩看到自己含湿的眼眶,将女孩拉到身边,紧紧抱住,在心中不停地道歉,女孩的眼睛内却好像被什么填满,痴痴地望着棚子的缝隙外。
本该寒冷的夜晚在此刻升温,甚至有些燥热,似乎有烟火在城镇上空炸开,发出“轰隆隆”的巨响,可这声音扩散开来宛若铁锤敲向砧板般震耳欲聋,炽热仅是瞬间就席卷了城镇,女孩的眼中绽放着最后绚烂的烟火……
云雾中翱翔着神话中的产物,颤栗着喷吐出近乎绚烂的烟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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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好久没更新了,我确实有点懒了,吟游诗人区这么久没人更了,那我就开个头吧!
嗯……怎么说呢,我其实蛮想写一篇长篇同人的,只是太懒了实在懒得写……
当然了,我会努力写好的,至少不会浪费各位的时间😋
好吧,我还是很期待自己是否有能力写完这篇,只是最近都没有时间了,但我会很快更新正式的第一章的,真的!
嗯……序章我也就想了个开头,嗯,后面我会好好补充的[回复]